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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無法用一篇文章就表達我昨夜全部的感動,而且我自己內心很清楚,那應該不是對這齣戲的感動...
一個二三年級的小學生會因為什麼而開懷大笑,考試考一百分被老師父母稱讚?玩任天堂紅白機贏了朋友?不小心摸到心儀女生的小手?或是一場成功的惡作劇?我忘不了一個人躺在收音機旁聽著李國修跟李立群一同鬼扯的那段時光,李立群充滿戲劇性的嗓音以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幽默,深深吸引了年紀尚幼我,不管我聽不聽得懂那些充滿政治與時事嘲諷的笑點,只要錄音帶中的觀眾的拍手大笑,我也會跟著做出一樣的反應,彷彿我也屬於台前的一份子。當然,也不會忘記那萬年不變的毛毛蟲謎語。
1989年《這一夜,誰來說相聲》我邂逅了金士傑,我永遠記得他所飾演的白壇,一嘴外省口音、說到激動處還會不時破音,與李立群在〈語言的藝術〉中的針鋒相對,更是有著一堆連我說夢話都會脫口而出的經典台詞與橋段。你說我聽的懂什麼?「土地改革、三七五減租、青年十大守則」,就連個「共產黨的林副統帥」跟勞改我都不知道是什麼,可這都是在段子中反覆出現的名詞。那我為什麼而笑,因為氣氛、因為他們的口氣、因為他們的說話。
我第一次站上講台認真的表演,就是將有50%聽不懂得《臺灣怪譚》原封不動搬了20分鐘阿達的故事出來、照本宣科的念給同學們聽,那是小學五年級的同樂會。我也永遠都記得,從頭到尾只有出現過兩次的笑聲,但我不懂得害羞、不懂得窘狀,只是自己安慰自己,那是因為大家沒聽過所以看不懂我表演什麼。陸陸續續的,又一夜、千禧夜、Woman夜,以及重製的這一夜,都無法撼動我心中的兩個黃金組合以及一位金牌人物。即便千禧夜中有著金士傑
就算李立群在93年版的這一夜中的重操舊業。
如果我決定再去看一月的加演,我想第一排應該是最適當的位置
開幕了我閉上眼睛,腦海中已經搶先台上的人物,先出現了他們的嗓音。當金士傑的聲音確實的在我耳邊響起時,我知道那不是錄音帶,不是那捲我已經聽到破聽到爛的錄音帶。我的心情好難平復,更難以融入劇情、融入他所扮演的Iago。李立群、Othello,,我腦海中刷的一聲,他所扮演過所有我有印象的角色全部浮現出來,歐陽峰、任我行、田教授、阿爸的情人、KONICA..............嗯...無話可說與激動。
謝幕了我瞪大眼睛,死盯著最後出場的金士傑與李立群,看他們握著雙手帶領全體演出人員向觀眾鞠躬,我好希望他們拿起麥克風說:「嚴歸、白壇,下台一鞠躬」。我拍的好用力好用力,我叫的好大聲好大聲。有三隻毛毛蟲排成一列,第一隻毛毛蟲說:『我後面有一隻毛毛蟲。』第二隻毛毛蟲也接著說:『我後面有一隻毛毛蟲。』第三隻毛毛蟲後面已經沒有毛毛蟲了,但是牠還是說:『我後面有一隻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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